用来堆刀乱的小号

请各位付丧神警惕职场霸凌

  药婶汤底的可能向all婶,自家本丸,纯正自我满足之作,私设非常非常非常多,非常非常非常ooc,屏蔽用tag:稻原城

 

  婶自我中心,时而电波,缺德乐子人,会被狐之助震声质问“你是狗吧!”

 

  ——嗯,所以,稻原城有狗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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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话题是在福岛光忠去找日本号时出现的。审神者爱好装修且喜欢喝酒,于是本丸里专门建了个酒吧,像次郎太刀和日本号这样嗜酒的刀剑基本在这儿一捉一个准。而今天在这里的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山姥切长义。

 

  “哟,这不是小福吗!”次郎一抬眼就看到了他,高高兴兴地挥手和他打招呼,“主没让你去锻刀室试试吗?”现在正是七星剑限时锻刀期间,常任近侍也是审神者婚刀的药研藤四郎锻刀的手气并不好,所以审神者有时会随机抓捕路过的幸运儿去锻刀。

 

  福岛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前几天就试过了,没能成功啊。”他还没坐下,另外几人就又看向门口。是素早剑端着托盘进来了,托盘上摞了几盘毛豆花生和各种卤味。

 

  几刃道着谢分了下酒菜。次郎一边剥毛豆一边又接着道:“这么久都没出,等七星剑来了一定会被主欺负一下的吧。”

 

  闻言,日本号笑了一声,瞥了眼福岛光忠:“这么说的话,这家伙不是也危险了吗。”

 

  本次海联69w贝壳掉落的福岛光忠:“……欸、”

 

  次郎也看了他一眼,回想了下将他带回本丸时审神者的脸色,颇为认同地点点头:“确实啊。”看到长船派两刃有些茫然的表情,他道:“主啊,她虽然追求收集刀剑,但其实会记恨那些久请不来的刀剑,等到手之后就会被她稍微报复一下呢。”

 

  “……”山姥切长义放下酒杯,严肃了神色,“是怎样的报复呢?”

 

  “什么啊,”次郎却大笑起来,“不要紧张啊!”大太刀爽朗地一把揽过山姥切长义,用力拍了拍他肩膀,“也不会怎么样啦!大概就是些恶作剧啊、还有就是持续远征之类的吧!”

 

  福岛:“……啊。”

 

  怪不得啊。他在心里暗道,回想起当初他显现时,一睁眼看到的就是拎着钓鱼竿和桶的审神者,而审神者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终于来了啊!”女人兴奋地大叫起来,但下一秒,她脸色一冷,对他示意了一下手里的钓竿,“我打算拿你当鱼饵钓鱼了,劳烦你自己上来一下。”

 

  福岛光忠:“……”

 

  女人面无表情,声音平静:“开玩笑的。”可话锋一转,她喊道:“治金和北谷,给我把他扔到海里去——”

 

  福岛光忠:“!!!”

 

  最后他并没有真的被扔进海里,但审神者当时的神态一点都不像是玩笑。念及当初,福岛光忠不由冷汗。而素早似乎误解了他的表情,无奈地笑着宽慰道:“没关系的,大哥也曾是主未能入手的刀剑……”他努力回想了一下,毕竟已经过了好几年了,不大确定地说,“可能是,放置不用一段时间……?”

 

  “大典太殿是特殊情况啦,”次郎摆摆手,“他和前田藤四郎不是都出自前田家吗,而主很信重小前田,所以也不太会对大典太殿做什么。”而山姥切长义也想起了什么,坐直了身体,说:“说起恶作剧的话,前几天我的鞋子总是会在夜里突然丢失,而且是内番的鞋和出阵的鞋各丢失一只,还是不同边的。”

 

  次郎发出一声喷笑,素早一口酒呛在了喉咙里。所有刃都忍不住往吧台下看去,只见山姥切长义脚上穿着的的确是双拖鞋。

 

  “怪不得御手杵说在屋顶看到了单只的鞋子。”日本号摇晃酒杯的手停住了,喃喃道。听他这么说,次郎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没错没错,听起来正是主会做的事!”

 

  “哈?!”为大规模招募造势而由时之政府直接投递进收件箱的山姥切长义又震惊又无辜,“可我又没让她干什么!”“啊啊,是长义君太一本正经了吧。”次郎浑不在意地猜道,但日本号想了想,还真的想起了点什么,于是问道:“你没对山姥切国广的衣服发表什么看法吧?”

 

  陷入回忆的山姥切长义:“……”

 

  在被赠予给审神者之前,他曾经在时之政府任职,对各个刀剑有着基本的了解,也知道每个本丸的分灵会因为审神者的习惯和好恶而存在偏差,但在第一次看到这个本丸的山姥切国广时,他还是狠狠沉默了

 

  ——分明已经修行过的赝品还是在腰间围了条破床单,那甚至不是张白被单,上面密密麻麻画满了各种形态的彩色小人涂鸦,就连他额前的发带上都画满了彩色涂鸦,显得更加乱糟糟的。

 

  高贵的本作长义当然不会忍。本作当即出言嘲讽,可立刻作出反应的并不是那个假货,而是旁边的审神者——审神者瞪大了眼睛看向他,深吸了一口气。

 

  “这是凯斯哈林风!我前天刚画的!”审神者一把扯过赝品,不顾他反抗地拽着他腰上的破布给本作展示图案,震声道,“波普艺术!现代美学!这怎么会不好看!你这家伙什么审美!”……

 

  后面的对话山姥切长义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审神者怒而翻出十几条赝品的破被单,每一条都鲜艳而凌乱,每一条都是那个什么“波普艺术”。而她们的对话终结于审神者掷地有声的一句:“——祝你未来一切都好!没品位的家伙!”

 

  回忆结束,山姥切长义再度:“……”

 

  日本号从鼻腔里哼出几声略带同情的轻笑。不同于本作见过的很多其他日本号,他面前的这振刀穿的不是出阵服的黑外套或者内番服的白背心,而是件宽松的白色棉料与深灰帆布拼接的撞色T恤,上面还装饰着装饰拉链和几小块荧光色的涂鸦印花;和审神者关系更亲近的次郎太刀也是同样,穿着件审神者母国的传统服装,是叫“齐胸襦裙”还是什么,长发也按照那边的习惯盘成发髻。

 

  注意到他的视线,次郎太刀抛了个媚眼过来,笑道:“主有她自己的审美啊。”

 

  山姥切长义冷笑一声:“所以就剃了光头是吗?”说是光头其实带了点个人情绪,审神者头上还留着一层短短的发茬,像猕猴桃一样,她人又高,穿衣打扮又随意得很,虽然有张秀气的脸,但要不是她说话的声音,几乎没人会第一眼就把她认成女人。

 

  涉及到审神者本身,其他刀剑不好多加评价,只好尴尬地闭上嘴。只有次郎太刀闷笑了一声,忍了忍,又像是想起什么,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房间里一时间萦绕着大太刀开怀的大笑声。许久,他才终于忍了回去,说话间还带着笑意:“抱歉抱歉……想起了以前的事。”擦了擦笑出来的泪花,他又说,“不过主不是还有一点点毛茬吗,”他捏着手指比了个根本看不到的高度示意,“摸起来手感很好哦。”

 

  日本号点了点头,赞同地“嗯”了一声,说:“主不大在意这些,根本就是谁路过都可以摸两把头。确实手感很好。”

 

  他话音刚落,酒吧外就传来声兴高采烈的女声,飞快地由远及近:“生了生了!刀匠生了!”猕猴桃脑袋的审神者从门外咚咚咚跑过,不远处传来鲶尾藤四郎配合的声音:“男孩还是女孩啊!”

 

  审神者大声回道:“是个大胖小子!”

 

  她身后不远处,大胖小子七星剑停下脚步:“……”

 

  “啊,是在这里啊。”药研藤四郎的声音从酒吧门口传来。短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说:“福岛君,大将召集,入队吧。”

 

  福岛光忠应了一声,起身随近侍离开。他被审神者带回来后还未曾分派过任务,此时出阵也好远征也好也是平常——他本来是这么想的,直到在队伍里看到了本次限锻保底的七星剑、上次限锻保底的治金丸、以及久远之前限锻失败的素早大哥大典太光世,心里才涌上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福岛光忠转向带他来的近侍:“……请问,我们是要去哪里出阵呢?”

 

  成熟稳重的短刀听到他的问话,却露出了个有些奇怪的表情,似乎是有点想笑,又似乎是觉得对不起他,又想强作镇定当作无事发生那样的表情。

 

  药研藤四郎握拳掩着嘴轻咳了一声:“不是出阵,是奥州合战。”

 

  短刀的嘴角有一丝细微的抽动,立刻又被压了下去,他冷静道:“连续一个月奥州合战。”

 

  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看向这一队人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怜悯:“福岛君走好。”

 

  福岛光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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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研藤四郎并不喜欢我追求新刀,也不想给锻七星剑(是刀装问答问出来的

 

当初出福岛时药研的刀装问答:

 

肝到火大的我:我们拿福岛当鱼饵钓两条鱼给烛台切做吧

 

药研:金→黑

 

药研是有点缺德的冲动但还有良心,我是纯缺德没有良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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